第302章 楚玉凤的绝望_铁玉霖洪天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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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楚玉凤的绝望

  胡逸之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突然大哭起来,而且哭得一塌糊涂,口中不住喊着“大哥,我真是混蛋”之类的自责话语。洪天啸初始不知道胡逸之心魔陡生的原因,在听了这几句自责的话之后,全然明白过来。

  洪天啸陡然大喝一声道:“胡逸之,胡大哥是个真英雄,你却是个懦夫。”

  胡逸之似乎被突来的这一声大喝吓住,哭声顿止,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洪天啸。

  洪天啸站起身来,依然是一脸素容,沉声道:“胡二哥,要知大哥当年定下此计,便是下定决心要受到天下人的指责和唾骂,而你是大哥的亲兄弟,理应明白以大哥的人品万万不会做这种弑主求荣之事,但是你却懦弱地接受了并非亲眼所见的传言。既然此事已经发生,纵使你痛苦百次,哪怕是挥刀自刎,又能对胡大哥有什么帮助呢?李自成虽然兵败,但其余部散于诸处,若能将之召集在一起,对反清大事极为有助,而能够将这些人重新聚集起来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李自成。所以,小弟下一步的计划,就是要找到李自成,请他出山,只要他能够再次出山,大哥的冤屈自然会得以昭雪,胡二哥,这才是眼下咱们兄弟该做之事,而不是一昧地痛哭和自责。”

  洪天啸的一番话,犹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般让胡逸之陡然清醒过来,急忙站起身来,对洪天啸神鞠一躬道:“多谢洪兄弟的金玉良言,为兄真是糊涂透顶,洪兄弟说的不错,为大哥昭雪才是当前的紧要之事。”

  洪天啸见胡逸之清醒过来,大喜道:“兄弟我正愁人手不够,二哥若能助我,不但大哥的冤屈得以昭雪,反清大事亦是可成也。”

  胡逸之双拳一抱,一脸素容道:“兄弟,二哥这条命就交给你了,从今天开始,我胡逸之完全听命于兄弟的调遣,若为此言,天诛地灭。”

  洪天啸身边正缺少胡逸之这样武功既高,心计又深的人相助,今日一下子得了他和陈媛媛二人,心中不由大喜,一把握住胡逸之的双手道:“二哥如此信任小弟,小弟也对天发誓,今生若是有负胡大哥和胡二哥,天人共弃。”

  成功策反了胡逸之,魔教在昆明的高手也只剩下魔教教主和司马彪二人了,如今真吴三桂复出,假吴三桂被关入暗牢之中,昆明城的事情也算是解决得差不多了,洪天啸便将目光对准了魔教在福建的总坛。

  且说魔教教主运功为司马彪治好了大手印的伤势,司马彪清醒之后,脑海中不知怎么便多了一幅画面,昌齐大喇嘛跟一个六旬左右的老喇嘛来到昆明,自己恰好遇到他们,便要将他们领到总坛面见教主。却不想那个老喇嘛突然出手,以大手印手法暗算了自己,好在自己反应奇快,借着那一掌之势逃之夭夭。当然,对于昨天下午实际发生的事情,司马彪也是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他是万万不敢将昨天的真实情况告诉魔教教主的,毕竟司徒倩犯有擅离职守之罪,而他司马彪也犯下了意图夺仙子完璧之身的死罪,尤其是在当下魔教教主准备让聂珂华入宫迷惑康熙的时候。

  魔教教主听完司马彪的一番无懈可击的谎言之后,内心反倒是平静下来,他开始谋算起当前的形势来。密宗门在清凉寺之战失利后,五世达赖派去的四五千喇嘛几乎全军覆没,桑结大喇嘛和巴颜大喇嘛也命丧于那一战,西省密宗门元气大伤,是以魔教教主不再将之放在地位平等的盟友位置上,开始对密宗门下起命令来。所以,魔教教主认为,这便是使得西省密宗门背叛同盟的原因,只是他没想到密宗门竟然还有隐世的高手,从打伤司马彪的那一掌来看,此人的功力仅在他之下。不能成为盟友就只能是敌人,而且这个“敌人”已经向自己发起了进攻,魔教教主岂会在起事的时候,容许背后有这样一个黑手捣乱,所以,经过一番考虑,魔教教主决定先灭掉密宗门。

  本来,魔教教主准备在这次会盟之后,便开始举事,如此一来,他不得不将举事的时间再退后两三个月。正是魔教教主这一次的判断失误,给洪天啸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使得他能够将魔教二十三分坛主一一搞定,更是南下台港,俘获了董鄂的芳心。

  与此同时,吴三桂也加速着权力的集中,不愧是当世枭雄,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轻易地便从假吴三桂的口中获悉了所有的情报,更是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平西王府再次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吴三桂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将那些魔教的弟子除去,毕竟那些小喽啰翻不了大浪。

  平西王府的事搞定之后,云南这边便再也没有什么大事了,只不过吴三桂牵挂吴应熊的伤势,多次恳求洪天啸让吴应熊回府养伤。在洪天啸的大事之中,吴三桂占了很重要的角色,是以他也不想让吴三桂太过难堪,在装模作样向建宁公主一番恳请之后,便将吴应熊放归平西王府中。

  因为出现了吴应熊受伤之事,建宁公主与之的婚期便暂时被搁浅起来,一切都等到吴应熊伤好了之后再定。当然,当日参与此事的人都知道吴应熊其实已经变成了太监,是以除了御前侍卫之外,吴三桂趁机将安阜园以及吴应熊带去的平西王府护卫尽数杀死,除去了不少魔教的暗线,事后,魔教教主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换做他是吴三桂,他也会这么做的。

  搞定了陈媛媛,洪天啸便将目光瞄向了广西分坛楚玉凤、福建分坛杜丽娟、扬州分坛索清秋和江苏分坛上官雪儿,毕竟距离当初与假吴三桂定下的大婚时间还有二十天,如果再以吴应熊伤势还未痊愈的理由,可以再将婚事后推半个月。现在对于洪天啸来讲,时间是最宝贵的,他不可能将这近四十天的时间浪费掉,所以才决定兵分两路,他带着司徒倩到广西、福建、扬州和江苏四个分坛,九公主、苏荃带着聂珂华前往其他分坛,先以生死夺命丸控制那十三个贪生怕死或者有家庭拖累的魔教分坛主,最后那三个硬骨头的在适当的时机将之杀掉。

  根据距离的远近,第一站是广西,第二站是福建,第三站是扬州,最后一站是江苏,然后便返回云南,以洪天啸算来,待到二人回到云南的时候,差不多也该是回京的时候了,至于建宁公主,洪天啸当然不会将之再带回皇宫,否则的话,说不定康熙会使出什么手段要了她的身子呢,当然也不会将她留在云南,毕竟这里也不太安全,是以洪府便是最好的去处。

  司徒倩能够和心上人有几乎一个多月的独处时间,自是大喜之极,而且就在他们二人动身的前一天,药王谷的解药也到了孜怀兰的手中。当天,司徒倩便恢复了一身的功力,心情的欢愉自是无以言表。

  不过,司徒倩对于洪天啸去广西的事情很不理解,不过她也不敢拂了洪天啸的意思,只是在前往广西的路上显得有点心情不快。洪天啸见司徒倩本来心情大好,但是在出了昆明城之后就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司徒倩心有所回转,但是她仍是对于洪天啸准备收楚玉凤的事情想不明白,忍不住问洪天啸道:“公子,楚玉凤和宇文仙月都是水性杨花之人,在魔教中声名狼藉,而且她们二人后来成为不戒和尚的专宠。”

  洪天啸闻言,这才明白为何司徒倩一路之上闷闷不乐了,于是哈哈大笑道:“我的倩儿是不是吃醋了?”

  司徒倩娇声抗议道:“哪有?倩儿怎么会吃醋呢,不然也不会帮助公子去设计倩儿的几个闺中好友了,只是倩儿觉得楚玉凤和宇文仙月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她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岂不是坏了公子的大事了。”

  洪天啸道:“那以倩儿之意,我是不是应该将楚玉凤和宇文仙月抓住杀了?”

  司徒倩抬起头,将下巴放在洪天啸的胸口,小嘴一撅道:“那倒不是,公子给她们吃一颗生死夺命丸就行了。”

  广西就在云南的东面,二人一路快马,也只是用了两天的功夫。因为有司徒倩跟着,所以洪天啸到了广西之后,并没有与负责广西、广东和福建三地事务的黄龙门掌门使何天行联系,而是直接找到一个客栈住下,待到天黑之后再到广西分坛中夜探一番。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便开始换夜行衣,这一次二人都是老老实实各穿各的衣服,唯恐互相帮助的时候,误了今晚之事。

  两人出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三刻,大街上已经找不见一个行人,只有偶尔几条街道有更夫的身影出现,不过二人的身影太快了,更夫只感觉到身前一阵劲风吹过,当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并无任何异常。

  广西分坛的总舵就在城内第一富豪梁玉山的府中,梁玉山是当地有名的富豪,而且为人仗义,从不欺压良民,是以在老百姓心中口碑甚好,加之其以重金打通官府,受之以保护,在整个广西倒也是无人敢惹,以这里作为分坛总舵地址倒也是一绝,有此可见楚玉凤此人并不简单。

  因为讨厌楚玉凤的为人,司徒倩从未来过广西分坛,也只是知道分坛位置所在,却是从来没有去过,毕竟这里属于南方,是南方使者铁鹰沈木公的管辖范围。是以,二人来到梁玉山府邸的时候,很是小心,唯恐惊动了不知隐身在何处的暗哨。

  不过,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能够清晰地听清那些暗哨的呼吸,是以二人轻易地绕过了外围的十多个暗哨。虽然人到了梁玉山的内府,但洪天啸仍是暗暗佩服魔教的隐秘,要知洪天啸这一路只不过是梁府的一角,便已是十多个暗哨,那么整个梁府外围岂非要有一二百个暗哨,虽然这些暗哨全都是二流高手,但毕竟太多了,若非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纵使以他的轻功来讲,也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

  来到内府之中,洪天啸运起神耳通,仔细听了良久,才确定这里并无任何的暗哨。于是,洪天啸才放下心来,拉着司徒倩的手向其中一个亮灯之处飞身而去。还有十丈远的地方,洪天啸便听到了屋中里一男一女的对话。

  那女子的声音极为愤怒:“不戒和尚,你是西方使者,这里是广西分坛,并不归属你管,还请你自重,眼下夜已深,请你出去,否则的话,我要喊人了。”

  不戒和尚嘿嘿笑道:“玉凤,眼下整个圣教的人都知道你和宇文仙月已经是洒家的人了,就连司马彪也不敢再打你们的主意了,是以你和宇文仙月应该多谢洒家才是。”

  楚玉凤大怒道:“不戒和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三年前,你和司马彪、司莫洛三人定下奸计,到处造谣,将我和仙月姐姐说成是渣女,为的便是想打我二人的主意。楚玉凤并不稀罕。”

  不戒和尚又一声奸笑道:“楚玉凤,你以为自己是司徒倩或沐玉莲那样的冰清玉女,哼,老实告诉你,你的事情洒家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去年之前,常常有一个神秘人物来此找你,而且每一次都是晚上来第二天早上走,你们孤男孤女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而且,洒家还怀疑他们并不是一个人,不过洒家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只要你从此之后跟洒家一心一意,洒家一定会好生对你的。”

  洪天啸听到这里,心中暗道,这不戒和尚的这番话与自己的思想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自己身边的女人在跟了自己的时候也并非个个都是完璧之身,但是自从她们跟了自己之后,却都是全心全意。

  只听“砰”的一声响,似是楚玉凤拍桌而起,怒喝道:“不戒和尚,你现在就滚出去,若是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不戒和尚哈哈大笑道:“楚玉凤,洒家在你身上已经下了三年的功夫,谁料到不但肉没吃着,就连汤水也是一口未喝,昨日接到司马彪的来信,继杜丽娟之后,司徒倩也被他抢先得手。所以,洒家下了决心,然后再去找宇文仙月那婆娘,否则的话,洒家日后在司马彪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楚玉凤怒极反笑道:“不戒和尚,别人怕你的九戒刀法,我楚玉凤却是不怕。再说,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不是你管辖的西方四处分坛,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不戒和尚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楚玉凤,今日洒家是有备而来,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若是你从了洒家,咱们一起修炼那欢喜禅功,对你我功力提升大大有益,否则的话。”

  楚玉凤闻言,心中暗惊,暗运内力,发现内力竟然全无,大惊失色,俏脸却是丝毫不惊,喝道:“不戒和尚,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不戒和尚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在我进屋的时候便洒下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刚才我故意拖延时间,便是等着化功散的药力发作,眼下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经不留一丝一毫了。”

  楚玉凤大惊,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眼下功力尽失,即便大声喊叫,外院也不可能听到丝毫,更会引得不戒和尚点了自己的穴道,看来今日弄不好真会失身在他的手中,须得与他虚与委蛇一番。

  楚玉凤这一刻反倒是冷静下来,盘算着如何能够脱身,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不戒大师,其实玉凤这些年也是孤苦可怜,若是大师能再有些耐心,玉凤真的会被大师的诚心所打动,自此一心一意跟了大师,可是大师却非要用着下三烂的伎俩,玉凤实在伤心呀。”

  司徒倩听了,瞅了洪天啸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楚玉凤就是这样,刚才还是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现在终于将真心话说了出来。洪天啸见了,微微一笑,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倩儿,眼下楚玉凤已经受制于不戒和尚,如果她依然如刚才般反抗,只怕不戒和尚刚才就已经上前点了她的穴道来个霸王硬上弓了,她现在虚与委蛇,不过是想拖延点时间,看看是否还有变数?”

  不戒和尚见楚玉凤现在的态度与刚才判若两人,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不戒和尚身怀欢喜禅功的绝技已久,却是至今没有找到合适的陪练之人,因为修炼这种禅功,最首要的一点便是男女双方须得主动才行。说起来,魔教中的女弟子数量不少,但是内力深厚者却是不多,除去内力最为深厚的陈媛媛和董鄂,以及教主严厉叮嘱不得动其主意的聂珂华之外,便只有司徒倩、沐玉莲以及七个女分坛主。因为,若想使得欢喜禅功发挥最大的效用,男女双方的内力越深厚越好,否则的话,受益便微不足道,反而有可能将此奇功功法泄露出去的风险,是以不戒和尚与只想得到这些美女身体的司马彪、司莫洛不一样,他需要的还有这个美女的芳心。

  当司马彪霸占杜丽娟的身子,并将之玩腻后抛弃,不戒和尚认为杜丽娟的抵抗情绪必是要比其余众女要小很多。所以,他便千里迢迢来到福建,却被满心怒火的杜丽娟骂了个狗血喷头,若是那个女副分坛主拉着,只怕杜丽娟当即便与不戒和尚打了起来。不戒和尚经历了数次挫折之后,心中大感郁闷,前不久不戒和尚到昆明回报工作的时候,与司马彪一番长谈后,得蒙其启迪,决意先采用手段将之身子霸占,如此她就会全心全意跟了自己,司马彪对付杜丽娟便是如此。

  不戒和尚从昆明出来之后,便首先选择了最近的广西分坛,谁料到,楚玉凤对其不冷不热,且时时防备着,使得不戒和尚一个月的时间竟然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司马彪得知此事,便给不戒和尚回信的时候,带给他一点化功散,在分坛驿站中五天不出门的不戒和尚这才再次敲开了楚玉凤的门。

  楚玉凤见不戒和尚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对自己判若两人的态度转变存有疑心,于是又道:“不戒大师是不是不相信玉凤之言,玉凤相信大师与司马彪非是同路人,只是玉凤若将一生幸福全都交给大师,自是要百般慎重,多方考察,这半个多月来,玉凤对大师故意不冷不热,便是考验大师的耐性,谁料到就在玉凤几乎要下定决心之事,大师却用出了司马彪的伎俩。那司马彪也垂涎玉凤的美色,得知玉凤基本上已经对大师有意,这才故意将化功散送给大师,使得大师永远失去玉凤的芳心,若是玉凤猜得不错的,司马彪现就在门外,一旦大师对玉凤下手,他就会趁机而入。”

  三大护法的武功皆在四长老之上,而四长老的武功几乎个个都在五方使者之上,是以论起武功而言,不戒和尚绝对不是司马彪的对手,此刻闻言,不觉脸色一变,转首向房门看了看,显然他是对司马彪也是心有余悸。若是楚玉凤猜得不错的话,只怕自己今日就要为司马彪做嫁衣了,不戒和尚心念百转,一会儿的功夫向房门处看了几次。

  楚玉凤心中也是大急,她刚才如此诈不戒和尚,乃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过眼下她还真希望司马彪那张丑脸在这个时候出现。不戒和尚虽然不是司马彪的对手,但也自觉能够坚持百招不败,只要二人能够打起来,离开这个房间,楚玉凤就能够打开机关,钻入密道。在楚玉凤的房间里,有一条直通到城外的密道,是为了万一此处被发现而预设的逃跑通道,只是若是楚玉凤现在转动机关,不戒和尚自然能够跟随而去,是以楚玉凤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不戒和尚能出去看一看,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从密道逃走。

  很可惜的是,不戒和尚虽然向房门处看了七八眼之多,却是一直没有出去看一看的意思。楚玉凤的内心也越来越焦急,因为如果司马彪真的在外面的话,他这时候一定会现身的,不戒和尚很快就会发现楚玉凤是想将自己骗出屋去。

  不戒和尚嘿嘿笑道:“楚玉凤,洒家差点被你骗了,你这房间之中,定然有一条密道,只要洒家出去那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能从密道逃走,嘿嘿,可惜呀,洒家并不上你的当,现在洒家也不准备修炼欢喜禅功了,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说。”

  楚玉凤心中突然产生一种绝望,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慢慢走来、一脸狞笑的不戒和尚,楚玉凤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失去了内力的她,现在连自尽的能力也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自己最不希望的那种事情的发生。楚玉凤的心中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心中明白,越是抵抗,遭到的凌辱越重,一动不动或许能够使他对自己兴趣不高,甚至于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自己。

  屋子里的情形,洪天啸和司徒倩当然听得清清楚楚,甚至于不戒和尚向楚玉凤走出的每一步。司徒倩本来对楚玉凤印象极差,但是在外面听到了整件事情的缘由始末,她觉得自己对楚玉凤误解了,而且她发现楚玉凤目前的情况与自己和聂珂华当日被司马彪制住的时候一样,那种绝望、不甘、痛恨和无奈的滋味是她十多年来感觉最难受的滋味,她突然对楚玉凤产生了深深的共鸣和同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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