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R吸N汁/T批/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_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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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R吸N汁/T批/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

  褚岑每天都会把做好的饭菜送进来,经常喂他吃饭。

  “小旬今天好像胃口不好。”男人看着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看向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林旬没说话,但是褚岑能够猜到什么,挑了挑眉:“嗯也是,昨天江然来了。”

  “他这个人太残暴了,蛮横不讲理。”褚岑坐在床上,用手臂把林旬圈起来搂在怀里,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小旬以后不要理他了,那些野男人哪有哥哥对你那么好的?”

  他这话说的也没错,自从林旬被关进来后,表现最为残暴的这几个男人里,就只有褚岑对他最温柔,大部分时间并没有拉着他强硬的做,只是静静的把做好的饭菜喂给他吃。

  然而林旬知道他这个继兄玩的最花,更不是什么善茬。

  “褚岑。”

  “嗯?小旬叫我?”男人眉眼弯弯,手臂收紧抱着他,舔舐着林旬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想要哥哥帮你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碗拿过来,拿勺子舀了粥喂到他嘴边。

  林旬并不会因为对方的温柔就对他态度软化,毕竟他清楚的知道,囚禁他的这所房子就是褚岑找的,江然用在他身上的束缚带、颜州芜用在他身上的跳蛋全都是出自于褚岑之手。

  在他面前装成一副好哥哥的样子,真的不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眯起眼睛,看着把粥喂在他嘴边的褚岑,有些不耐的转过头:“不想吃了。”

  褚岑倒是好脾气,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伸手按揉他的肩颈:“下面还疼吗?再给你上点药吧。”

  林旬没说话,挣脱开对方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小旬。”褚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带着无奈的轻叹,“别总是想着逃跑,你知道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林旬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气血往上涌,皱了皱眉,恼怒的把桌上那碗粥挥落到地上,碎片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们是不是有病?”

  把他关在这里,也不杀他,就只是每天压着他疯狂的做爱,像一群发情的野狗。

  “或许吧。”褚岑没动,眼睑低垂着看向地上的碗碎片,海鲜粥里什么都有,还有林旬最爱吃的虾,只是现在都落在地上不能吃了。

  他们或许早就沉沦在林旬这个无情无义的婊子身上,这朵耀眼的帝国联邦军校的高岭之花,在他们眼中极为吸引人,就像黑夜中闪烁的星子,让人移不开目光。

  哪怕靠近他会是一场空,会被耀眼的光芒灼伤,他们也在所不辞。

  褚岑抬眼看了一下床上的林旬,他本不想使出更极端的手段。但是没办法,他的弟弟好像眼睛里从来没有过他,只有在他身下哭喘高潮的时候,会有一丝反应。

  他眼神晦暗,转身去拿了一管液体,又把林旬拎起来,掐着他的喉咙,把那管子液体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咳嗽起来,脸色潮红,打开他的手,神色紧张地低吼道:“你给我灌了什么?”

  “只是一点药剂而已。”褚岑伸手摸着他苍白的脸颊,声音低沉,“既然小旬不想吃粥,那就别吃了,但是……哥哥很饿啊,你是不是要喂我吃点东西?”

  林旬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褚岑见他这样就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了?不想喂吗?”

  “我不会做饭。”林旬猛地打开他的手。

  褚岑挑了挑眉,心情很好的撕扯着他的衣服:“你不用做饭,正好小旬有奶水,喂给哥哥吃点好吗?”

  林旬整个人气的颤抖,恼怒的反驳:“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奶水……”

  这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自己的胸前一阵胀痛,被褚岑撕扯开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口。

  他虽然变成Omega,但是胸乳并不大,只能算是微微有起伏,然而现在,他的胸部胀痛感越来越明显,胸前的皮肤也逐渐有了隆起的趋势。两颗粉嫩的乳头也被这种肿胀感刺激得泛着红艳的光泽,逐渐涨大到如葡萄籽的大小。

  “这怎么回事?”林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的冲击感强烈,背脊都泛着寒意,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这是黑羊协会经常用的一种药剂。”褚岑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可以让人的胸部变大,从而达到胀乳的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漂亮的少年躺在床上,胸部饱满圆润,莹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殷红的乳头随着他呼吸的起伏颤动,逐渐变得饱满、泛着水光,纤细的奶孔也流出半透明的液体。

  “你在骗我……”林旬颤抖着身体,不敢相信褚岑说的每一个字。

  他一个Alpha,居然有挺立的胸乳?还会分泌乳汁?

  “没骗你。”

  褚岑用舌头舔舐着那娇嫩肿胀的乳头,用牙齿撕咬着留下牙印,纤细的奶孔被他用口腔温热的含住,半透明的奶汁流出来,空气里氤氲着奶水的香气。

  他本来只是想浅尝几下,却没想到这丰盈的奶水让他欲罢不能,立刻狠狠嘬了几下,一股股汁液流进他的嘴里,清甜软糯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伸手揉捏着这对挺翘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抠挖着奶头,快速的让奶汁分泌出来。

  “唔嗯……”林旬瞪大了眼,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分泌奶水,而褚岑也撕咬着他胸前的软肉。

  他意识到褚岑说的是真的,这一刻,好像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打碎了。

  褚岑埋在他胸前,专注的吸吮着他的奶水,神情很是愉悦,而在林旬看来却是极为刺眼,尤其是胸前传来被唇舌啃咬的细密触感,让他真切感受到自己真的有了一对胸。

  他红着眼睛,颤抖着说了句:“滚……”

  一开始,褚岑没听清,疑惑的抬头,唇角还残留着几滴奶汁,这一幕更刺激了林旬脆弱的神经,他猛的抬手一掌打在了褚岑脸上,吼道:“我叫你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岑没做准备,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脸瞬间偏到一旁,浅红的印记在皮肤上浮现出来,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眼中暴怒的阴鸷,他抿紧嘴唇,伸手去摸林旬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我好像对你太纵容了。”

  他本来想告诉林旬,这种药剂的药效只能维持七天,之后使用者的身体会恢复成原样。

  但褚岑决心不告诉弟弟这个真相,他冷着脸从柜子里拿出鞭子,几下就把林旬的双手捆绑起来,似笑非笑的摸着少年的胸乳。

  “不想让我吸?那你想让谁吸,是钟宿深他们?”

  林旬气的颤抖,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嘴里只能一个劲儿的骂着褚岑,几乎要把所有的脏话都给了这个继兄。

  而褚岑置若罔闻,神色淡然的舔舐着林旬胸前的乳头,舌尖叼着乳尖上滴落的奶液,清甜的香气让他用力吸吮着奶汁,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燃烧,甘甜的感觉让他头脑有些不清晰。这种极致的畅快感,甚至要比做爱还要令他激动。

  然而他舔着舔着就觉得不对劲,发觉胸乳处有湿漉漉的痕迹,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发现林旬哭的满脸都是泪水,顺着锁骨和胸乳流下来。

  “小旬?”褚岑慌了,轻轻用舌头去舔舐着少年脸上的眼泪,吻着他的唇瓣,诱哄道,“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

  他突然想到什么,叹气一声,亲了亲林旬的脸:“你不想让哥哥吸,那就不吸了,给你舔舔批好不好?”

  褚岑把林旬的双腿打开,埋头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花穴,层叠的批肉被舌尖缓缓顶开,他咬着那饱满熟红的阴蒂,安抚后又把舌头伸进紧窄的批,温柔的爱抚着里面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舔几下,林旬就发出压抑的呻吟,褚岑更卖力的用舌头舔舐着软嫩的花穴,里面很快便流出一股股清甜的淫水,被他用舌尖尽数卷入口腔里。

  他第一次卖力给人舔批,努力的伺候着想要林旬舒服,舌尖伸进湿滑的甬道里舔舐着,模拟性交的动作。

  虽然他很想插进去,但是江然上次用炮机做的太厉害,他的弟弟现在又哭的这么可怜,估计强行做的话,林旬又要哭闹。

  褚岑有些无奈,只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卖力给弟弟舔批。

  突然,敏锐的直觉让他后背发凉,褚岑猛地抬头,发现林旬手中握着一块碎掉的瓷片,冷漠又坚定的往自己胸前挺翘的乳房上刺去。

  褚岑的瞳孔猛地收缩:“小旬——”

  他后背生寒,立刻抬手打掉了林旬手里的碎瓷片,那东西“砰”的被甩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褚岑的手指刚才碰到碎瓷片,鲜血瞬间涌出来,他阴沉着脸,抽出纸巾按在伤口处,这才发现林旬刚才握着的碎瓷片来自于那只盛粥的碗。

  他抬眼看到林旬的眼神中一片清明,完全没有哭泣的样子,整颗心猛地一沉。

  又是假意装哭,骗他的注意力是吗?就算他不给林旬舔批,他的弟弟也有其他办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褚岑咬着牙,随便擦了几下血迹,伸手攥住林旬的下巴,眼中浮现怒火,“想死?你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你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去想那块碎瓷片刺下去的后果。

  “你有想过自己变成Omega么?”

  褚岑猛地一怔。

  “我也没想过。”林旬的唇角浮现一个苍凉的笑,他摸了摸胸前的乳房,“可是某天,我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Omega,多么讽刺啊。”

  “我不应该有这一对胸。”

  “真想把它割掉。”

  夜晚。

  钟宿深他们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白天发生的事。

  褚岑靠在林旬房间的门边,眼神晦暗不明,见他们来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怎么样了?”钟宿深推了推金丝边眼镜。

  褚岑抿了抿唇:“我喂了镇定剂给他,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韶意眯起眼睛看他:“你玩的太过了。”

  褚岑的眼神略带嘲讽:“和江然比起来,我还算仁慈。”

  一旁的江然脸上立刻浮现恶狗般的神情,恨不得上来一口咬死他。

  颜州芜神色冷漠:“然后呢,你心里动摇了?想放手吗?”

  这话一出,其他男人们齐刷刷看向褚岑,心中略有侥幸的希望对方能退出,少一个人分享爱人是极好的消息。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褚岑冷笑一声,“问问自己,你们能放手吗?”

  就算下地狱,他也要拉着林旬一起。

  江然嗤笑一声:“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还他妈好哥哥呢,就你这股子疯劲儿可不输我们任何人。”

  褚岑冷冷的看他一眼:“发疯的野狗没资格和我说话。”

  江然的眼皮狠狠一跳,张嘴就要开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吵什么吵。”钟宿深眼见两人就要闹起来,皱了皱眉,“林旬还睡着,别把他吵醒了。”

  “既然都不想放手,那就好好把他这把锋利的刀磨一磨,直至磨到没有棱角为止,不让他伤害自己和别人。”

  “假模假式的心软没有用,你们都知道林旬的心有多硬。”

  这小婊子也就床上浪,下了床那颗心是冷到谁也捂不热。

  褚岑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沉默着没说话。

  钟宿深烦躁的揉了揉额头,看向褚岑:“去找些黑羊的道具吧,在林旬醒来之前准备好。”

  他厌烦了冷漠的爱人这副无情的样子,但是他和其他男人一样,放手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肯屈服于他们,那就让他彻底坏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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