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弹琴说爱_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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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弹琴说爱

  ?“大王,大王,孔明把他的家眷都藏在三江县的沔水镇了,你派人去捉他们,只求你放了我的家人”【史料】

  “抱歉,现在还不能放,要等寡人抓住了人再说”

  胡车儿将军再次顶风冒雪,来到八十里外的三江县在当地人民政府的配合之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诸葛均、黄婉贞和诸葛瞻母子给捉拿归案了

  我也不和黄婉贞见面了,听胡车儿一形容,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胡车儿撇着嘴,凄惨的说:“太丑了,黄头、黑脸上长满了麻子,蒜头鼻子,还没有门牙,大王,末将看了一眼差点以身殉国了,你可得奖励我”

  有那么丑吗?诸葛亮真是奇人,真像胡车儿形容的一样,他也挺凄惨的

  “去,把这个消息,散步出去,回来领一百两黄金”

  诸葛亮的老婆太丑了,我还是想去观赏刘表的夫人可是,这蔡夫人对我老师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让我提不起兴致

  这是我给文聘治伤的第七天了七天以来,袁兵一刻不停的在占领州郡和荆州兵换防,把大部分领土,直接控制在手上,襄阳城的荆州兵已经解除武装出城了,换上的,是蒋义渠的青州兵

  多年的戎马生涯,给了文聘强健的体魄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消炎药真的管用文聘,没有死,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起来

  送走了胡车儿,我在屋子里转磨,一心想着蔡夫人的美丽容颜一个专门伺候文聘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大王,文聘将军醒了,他说请大王过去一下,他要当面道谢”

  “文聘?他知道自己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将军说,他早就恢复神智了,知道大王,每天尽心尽力,为他针灸,配药,才能保住性命文将军非常的感激,想来拜谢,可是一动弹,伤口就开始流血了”

  文聘生命力之顽强,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睁着眼躺在榻上,一条白布斜着肩膀,在肋下打了个结,眼中闪耀着一缕活光,就像是阴霾的乌云中泻下的一线天光嘴唇上生了一层水,微微白

  “仲业,你终于醒了,可是把寡人给急死了”我装的像是文聘的亲人一样

  文聘眼圈红,声音哽咽,虚弱无力:“大王,多谢——多谢救命之恩”我装作若无其事,坐到床边,握着文聘的手道:“其实是赵子龙求寡人救你的,文将军为人忠义,寡人和子龙都衷心佩服”

  “啊——”文聘心跳太快,牵动了伤口:“大王,末将带兵反叛,你不治我的罪”我冷笑了一声,站起来道:“为主公报仇,你有什么罪,寡人觉得你是有功的”文聘的脸上,急充血:“大王,文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笑道:“不必说了,你想告诉我,蔡瑁和张允,弑杀主公,不仁不义,寡人留着他们是养虎为患对?”

  文聘挣扎着想翻身:“正是”我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动:“不好办,寡人也知道他们是小人,不过,此刻荆州能够统领水军的,就只有这两个人,杀了他们,袁兵将无法渡江作战”文聘激动道:“大王,那两个人像蠢猪一样,怎么能带兵打仗,如果大王信得过,待我伤好之后,助大王训练水兵”

  “好,仲业肯归降,破刘备必矣,不过,你的伤势,只怕要修养半年,那时只怕——”

  文聘道:“不妨事,只要一个月,我就能恢复只是不能动武,指挥船队是没问题的”

  月光从窗外射入,照在地板上,成为象牙色,时虽已交冬,风很凛冽,窗子关的严严实实,进不来空气,使人感到憋闷

  空气虽然溜不进来,却有一缕琴音,洋洋洒洒的飘到耳朵里我的耳朵顿时竖起来了,脑海中显现着蔡夫人的妩媚倩影

  我本来已经睡下了,起身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循着琴音找去门前的禁卫军立即从身后跟上来足足有七八十人此刻的镇南将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中间穿梭十几队巡查的步兵当真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

  院子里有月光,有灯笼里射出的光,虽然说不上明如白昼,隔着十几步,也能望见人面我的住所西面,有一间华丽的敞轩,门口是一片绿松,修竹,有一块石碑,写着听涛阁我走到松树后面,停下了脚步心想,所谓的听涛阁,就是刘表的琴楼

  银白色的月光下,蔡夫人肃穆端庄,正在里面抚弄古筝琴音袅袅,非常悦耳“错了,错了,这个调子弹得不对”我笑着从树荫后走出去

  “彭”蔡夫人似乎受了惊吓,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蔡夫人皱了眉,投来嗔怪的目光:“呀,原来是晋王殿下”蔡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提着拖地的白裙出迎我已经踏进门口了:“没想到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多才多艺熟悉音律”

  蔡夫人转身做了个请进的动作:“想不到大王对音律也有研究”惭愧,可真的是略知一二,用来妞,足够了

  “刚才听夫人一曲,意境颇为深远,似乎是九宫十八调,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蔡夫人两片樱唇张开来,出一声惊诧:“对了,对了,就是九宫十八调,这曲子原本不多人知道的,大王,真是全才我还以为你——”

  “夫人以为我只会杀人?”我笑道:“我听说,世上最好的曲子,莫过于广陵散,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弹奏?”

  蔡夫人眼中露出了神往之色:“我只是听说那是仙人的雅乐,却不曾听到过世上好像没有人会弹奏”

  嵇康似乎还没出生呢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

  “我这里有一曲子,虽然比不上广陵散,但也颇为别致,是我自己谱的曲子,夫人品评一下”

  “哦,大王日理万机,还有这番雅兴”

  音律,是儒家的六艺之一,小的时候,在洛阳,我的诸多老师中,就有专门传授音律的所以我懂得弹琴,但是十几二十年没有练习过了,自然不敢献丑不过,谱曲我是会的当即谱了一,就是金庸武侠巨著,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

  谱好了曲子,递给蔡夫人的纤手天寒地冻的,屋内生着炭火,让她白皙透明的脸上,升起两朵红霞这样的一个素净女人,在卧室里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虽然在讨论音律,可我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的却是这个问题

  “大王啊你这可是别出心裁,似乎是有些不和音律”蔡夫人瞪着美目,月牙般的眼眸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古筝能否弹奏这只曲子

  “当当”蔡夫人像观音大士一样盘膝坐在古筝前,我的身边立刻被一团浓烈的香气所包围细长的手指上,长着细长的指甲,晶莹而透明,没有半点污秽,熟练地波动两下琴弦乐曲随之展开来——

  《沧海一声笑》带给夫人的震撼是无边无际的,像大海一样蔡夫人以前总以为在音律上算得上资深人士了可是这颠覆之作,让她产生了种学无止境的感觉

  “哎呀,晋王,这真的是好神奇,贱妾平生第一次听到如此天籁,大王,可不可以来做贱妾的老师,把你对音律、法的见解,都教了给我”终于被我钓上了,让我做老师了“咳、咳,什么时候,开始教?”

  “明日,明日贱妾这个时辰还会到这里来,如果大王得空闲,请务必教我”“空闲,自然空闲寡人这几天都没事”

  蔡夫人不假思索的问道:“听说,江陵战事吃紧,大王怎么会无事可做呢?”

  你管得着吗,我愿意无事可做?你就只管来学琴不就完了吗

  这一天,我基本上什么事也没做,静等着晚上去‘上课’呢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各地的奏表,看看月色,时辰到了披上斗篷,直奔听涛阁

  蔡夫人已经在这里盘膝恭候了,我推门进去蔡夫人站起来行礼,甜甜的笑道:“大王万福金安”我心想,你让老子骑一次,老子就安了

  “大王,可以开始传授琴艺了”

  传授琴艺是?我开始脱衣服,先是斗篷、棉袍,然后是长袍蔡夫人惊叫了一声:“哎呀,大王,你这是做什么,请自重——”

  “你不是说,要我传授琴艺吗”我愣住了

  蔡夫人扭着脸,跺脚;“传授琴艺,为何要脱衣服?”

  坏了,会错意了这个蔡夫人怎么和我的情报截然不同我甚至开始怀疑,王象给我的情报有误

  我连忙解释道:“这个传授琴艺,穿着这么多的衣服不太方便,不利索现在好了,可以传授了”

  蔡夫人恍然大悟,脸上现出红云,用一双素手,拍了拍胸脯:“原来如此,倒是贱妾会错了意,大王请”

  请个屁,老子就不会弹琴“这样,本王还是教你谱曲,你去弹奏”“恩”蔡夫人点头:“也好”

  纯粹的弹琴有什么意思,老子才不稀罕呢天寒地冻的,有这闲工夫,我睡觉不好吗?这不是耍老子玩吗?我也没心情教她,随意的给她普了一曲——迈克杰克逊的《嚎叫》让她去弹可想而知,蔡夫人这次就傻了眼看这曲子,不成音律,但弹奏出来偏偏极具感染力,迫使她产生中坐立不安的感觉

  弹完了这曲子,蔡夫人深刻的觉得,晋王袁熙,果真不是个凡人

  琴声戛然而止,夜,静极了,斜挂在天幕中的满月在云中穿行,繁星挤满银河,孤零零的眨巴着眼睛听涛阁冷清清的耸立在银光下面,楼前是一片银灰石壁、松树、修竹、假山、各有各的颜色和形状,在银白色的星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夫人优雅的站起身,这淡漠的月光似乎勾起了她无限的惆怅她走到窗边,仰望天宇“哎——”幽怨的叹了口气,随口吟诵:“老兔寒蝉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扎露湿团光,鸾佩相逢桂香陌”这诗悲哀婉转,听来让人神伤,让我觉得,站在窗前的那个俏丽身影,分外的孤单诗的意境不难理解,蔡夫人明显是把自己比作了广寒宫中的嫦娥

  蔡夫人幽幽的道;“景升,景升——”似乎是睹物思人,想起了刘表

  我觉得她有些装的厉害,你会想起刘表,还不知道想起了那个情人呢,在我面前弄玄虚老子就陪你过两招没法子,人家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咱就陪着玩玩以前上学的时候,有几句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词,背的还挺熟

  我倒背着手,信步走到窗前,装的很文雅,先叹了口气,烘托一下气氛,心里说,景升、景升,你安心的去,你老婆,就是我老婆,我会替你照顾的沉声背诵了唐代的也不知道是那位诗人的,名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刚巧,这诗的意境,、环境还有蔡夫人此刻的心情,都完全吻合,仿佛就是给这个寡妇写的一样

  能够流传后世,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篇,威力怎么能小得了华丽隽永的大家手笔,让蔡夫人娇躯巨震,诗句化作了几把利剑,直戳入她的心口,她的心摇摇欲坠了,想起了惨死的情人,哀伤自己的命运多舛,哀伤对月自怜的孤独差点悲声嚎哭一个天生的玉人,就这样每日里‘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吗?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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