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益州不归路_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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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益州不归路

  ?刘璋自以为是的妙计,即将把天下搅成一锅烧糊的粥

  西羌路近,曹操最先见到阑圃

  阑圃当然不会傻到,一见面就跟曹操坦白交代此行的目的只说是振威将军刘璋派他探望曹丞相阎圃没有半点背叛刘璋的意思这人心眼挺多,他没有给曹操送礼,想看看曹丞相的反应

  曹操这会子穷困潦倒,盼望有人雪中送炭好容易来了一个,竟然空着手让他有些冒火,七窍生烟最关键,他瞧不起刘璋这个人,丞相虽不做了,架子还和以前一样,排场也丝毫不减阑圃和曹操说完话出来后,长出一口气:“不见曹操不知官威,不见曹操不知相尊”曹操心情恶劣,快要比上徐州屠城的时候了根本没心思礼贤下士这阎圃名气也不大,长的不够一米八,算不上标志曹公没将他放在眼中

  阎圃来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气他进入羌人地,被一群头插鸟毛,叽里咕噜,全身五彩缤纷的野人赶到这座坞堡样的碉楼里来,一进门,就听到有人粗着嗓子,演说自己的英雄事迹那人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身披重甲,足踏战靴,腰围十尺,胳膊和腿差不多长,身形轮廓曲线,仿佛是奔跑中的狮子阎圃就在那人身后作揖:“将军,在下西川阎圃,前来拜见丞相”

  许褚正在和虎贲校尉刘柱说自己在敦煌城外大败袁兵十万的事情关键时刻被阎圃打断,心里那个不痛快转过身,脸拉的像面板,足有十尺长,瞪起一双虎目,厉声道:“你是什么人,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阎圃这个纳闷:“将军,在下西川阎圃,奉了主公刘璋的命令,来觐见曹丞相的”许褚不拿正眼瞅他,一听就是个舞文弄墨混吃混喝的文人懒得搭理他:“丞相,正在午休,你回去,改日再来”

  他以为阎圃坐飞机来的呢,改日再来?路好远啊,哥哥

  “丞相午休,我等着就是了”

  碉楼里的摆设和中原无二:紫檀木的天然矮几,供桌,都擦的亮,可以当镜子照两旁一个铜瓶,一个大理石精美屏风方砖地上也不留一丝尘埃

  阎圃很自以为是的想坐在矮几后面等被许褚拦住了:“你快走,丞相好长时间才能醒来,这里不许闲杂人等逗留”

  阎圃有点不高兴了,指着自己鼻子:“在下是闲人?在下是益州牧刘璋的功曹,麻烦将军快去通报一声”

  “功曹算个屁,老子大小也是个武卫将军,关内侯,你一个功曹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信不信我宰了你,死穷酸给我滚出去”

  阎圃被骂的半天没缓过神来:“你赶我走,行,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赶过呢,你赶我?行,有本事的留个名字”

  许褚大怒:“老东西,你还挺狂,告诉你,站不名,坐不改姓,老子许褚许仲康是也”

  阎圃咽了口唾沫,不说话了,我说怎么这副尊容,原来是虎痴,许褚

  正好,曹仁挎剑从外面走进来,问许褚:“丞相何在,我要见他”许褚一样不给面子:“丞相正在午休,任何人不见,你先走,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曹操楞道:“我有紧急军情,必须见丞相”

  许褚翻白眼:“没办法,丞相吩咐过,睡觉的时候谁也不见”曹仁不屑道:“本将军是例外的”许褚正色道:“都一样”

  曹仁压制在胸口的火焰,从口中喷出来:“你狗日的,找死是不是,不知道丞相是我哥?你敢阻拦我,我剁了你”“锵”抽出佩剑;“老子一定要进去”

  许褚纹丝不动,冷静的抽出佩刀:“你的尸体可以进去”眼中的神光和刚出鞘的佩刀一样,闪烁森寒摄人心魄的光

  曹仁哇哇叫着上来拼命被校尉刘柱拉开:“将军,算了,算了将军,许褚也是为了丞相的安慰着想,将军放了他这次”

  曹仁誓,这辈子全没吃过这种亏,那里肯走,叫嚣着,扯着嗓子,非要剁了许褚许褚像根柱子一样站在曹操卧房门口面无表情,俨然木雕泥塑就是不让路

  忽听里间有人喊道:“是曹仁吗?进来”曹仁不喊不叫了冷哼一声,斜视许褚,把佩剑回鞘,大踏步的喘着粗气,走进去

  阎圃在后面喊:“曹丞相,在下振威将军刘璋幕僚阎圃,前来拜见,请丞相赏脸”曹操沉默一下,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找我,刘璋不会是高烧,说胡话,想要来劝降忙道:“先生,请进来”

  猥琐的阎圃,在曹公的眼中很渺小

  和曹操谈了几句,阎圃的自尊心就大受打击曹操瞧不起西川的官员当然这是刘璋的为人造成的可阎圃一样挺郁闷

  像一只在黑夜中游走的老鼠,阎圃这样灰溜溜的回到蜀中一路上,把胸中的恼恨化作文字,写在给刘璋的汇报中尽全力的把曹操诋毁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所有恶毒攻击词语一股脑用到曹丞相身上甚至有些是无中生有,临时杜撰的劝刘璋和曹操断绝往来

  刘璋拿着汇报,听说曹操无礼,心中一半冰凉,一半恼火决定和曹操断交,等待刘备和洛阳的消息

  阎圃走了,曹操才反应过来,刘璋干嘛派人来找我,当时也没问清楚西羌不是久留之地,设法取西蜀才是正经懊悔之下,忙派大司空陈群入西平关,前往成都拜见刘璋

  孟达在陈群之前回到蜀中,带回来的消息让刘璋喜忧参半喜的是,刘备对待自己的使者非常有礼,显然很给面子忧的是,刘备有心无力想来西川,必定要向荆州借道可荆州蔡氏恨他入骨,那简直是痴线妄想,异想天开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此刻还不是时候

  刘璋忙问什么办法孟达指着行军地图解释:“只要向东吴借道夏口江陵水师沿江直上汉水,通过房陵上庸一线,进攻汉中城固郡就可帮助我军退敌”【史料,非杜撰】

  刘璋再笨也听出来了:“不好办,一来江东肯不肯借道还不好说,二来汉水控制在荆州水军的手中,也不容易通过”

  孟达苦笑道:“这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水军太少了,只有五千不到而且江陵一郡,又在荆州和江东的夹缝中生存,如果,兵汉中,必然巢穴不保打胜了还可以,打败了的话,荆州水军切断汉水归路,刘备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璋连连挥手:“下去,下去你,都是废话,说得这么热闹,一点用也没有”光他娘的公费旅游了

  刘璋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张松的身上了

  却说张松取道武威前往洛阳,一路快马加鞭,昼夜赶路早有特工局的细作,把消息传回洛阳半月后张松来到关中,临近湄城,忽见一队甲胄鲜明的兵马,浩浩荡荡,旌旗招展,约两三万人六个方队,如刀切般整肃列队于当道,战马雄健,士兵彪悍张松吓了一跳,莫非有人要杀我那也用不了几万兵马,只要十个八个也就够了

  为两员将,一个身穿文士衫,头戴紫金束冠,面貌清秀,身材瘦弱另一个形象威猛霸气穿云两人身边,还有三员大将也是仪表不凡

  那中年文士,提马向前,迎上张松,恭声问道:“来的可是益州别驾张永年?”张松一看是正规军,心就放了下来只要不是土匪、黄巾贼系列便好自己来给袁熙送礼,他还能派兵杀我吗?

  张松大大咧咧道:“我就是张松”那文士露出讶异惊惶神色,慌忙下马,躬身施礼;“郭嘉再此恭候多时了”

  张松脸色黄,滚下马鞍,结巴道:“莫非是雍凉大都督,郭奉孝?”郭嘉笑道:“正是我奉丞相将令,再此恭候别驾请别驾随我入长安城休息”

  郭嘉指着身后几人道:“这是西护军将军高览后面的是京兆尹郑浑、扶风太守赵严抚军中郎将高柔我等奉命前来迎接”

  高览等人赶忙过来见礼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又是亲切握手,只差没行吻手礼了

  张松和众人见礼,郭嘉就过去给他牵马,一边笑着:“听说别驾乃是蜀中才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丞相闻名已久,传谕各州县,一定要像对待他一样,礼遇别驾我等若是有慢待之处,还请见谅”

  雍凉兵马大都督,给张松牵马,差点把他吓死“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大都督何等尊贵,怎么如此”

  郭嘉也觉得没这个必要,可该死的袁丞相来信一定让他这么做他虽然莫测高深,也只有服从命令了好在是牵马,不是让他给当马骑高览在旁边劝脑门出汗的张松:“别驾不用客气,这是丞相的吩咐,丞相平生最敬重有才华的人他自己对鲁子敬、荀文若、郭奉孝先生,也是这样礼遇的

  郭嘉差点脱口而出,没有,他对我没这么好借了二百两银子,十来年也没见还心说,高览你编故事也编个像样点的,袁熙他娘的有这么好吗,这不是信口雌黄吗?

  张松心想,袁熙懂得尊重读人,果然是个人物

  张松被接入城中,好酒好肉美人侍候,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郭嘉和高览又起来给张松送行一直送出去十几里,才依依惜别张松前脚走,后脚郭嘉就叫起来:“终于走了,这长的也太丑了,昨晚喝酒,我都没吃饭吃不下去”

  高览纳闷道:“他有什么能耐,主公对他这么好”郭嘉摇头苦笑:“鬼知道”

  张松出潼关至弘农,忽又有一对兵马相迎两员大将,上来施礼:“弘农太守于禁,平南将军张绣,奉丞相之命,恭迎先生大驾”

  张松加受宠若惊了,于禁、张绣大汉名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忙下马见礼张松死死的拉住马缰不松手心说,还是自己牵着踏实,老让这些大人物牵马,小心折福折寿

  于禁道:“别驾一路劳顿,想必也饿了,先用酒饭,再走不迟”说罢,上来几个英俊挺拔的士兵跪着敬献酒菜张松心中一阵自豪,心说长的漂亮有屁用,还不是给老子下跪行礼于禁和张绣命人在路边摆上矮几,设了软垫三人坐着吃喝从午时一直喝到黄昏于禁、张绣把张松灌的酩酊大醉张松一个劲的对丞相赞不绝口:“袁丞相,天下英雄翘楚,刘备、曹操之流,不足惧也早晚必为所擒”

  于禁、张绣两个轮流跟张松喝,张松多了,他们可没多两人哈哈大笑:“别驾该动身了”扶着张松上马车这公关任务,完成的不错

  两天后,两人护送着张松过了渑池,前面洛阳青灰的古城墙,依稀在望又有大队人马,在城门口恭候

  我同张郃、文丑、藏霸、张燕、李典、贾诩、沮授、徐庶、庞统亲自迎接我穿一身文士衫,带丞相冠冕腰缠玉带,脚下金靴遥遥的看见张松骑马过来忙对身后千人乐队道;“快,奏乐奏乐”

  贾诩等人都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别驾用得着这样吗?

  一时间钟磬悠扬、鼓乐喧天昌豨指挥着五千御林禁军在城门两边相对站成两排粉红色的地毯,铺展至两里之外这只御林是我精挑细选的迎宾仪仗队经过特殊训练,个子全在一米八零上,齐崭崭的,犹如两排梅花桩头顶一尺长红缨,铠甲和战裙都是最好的材料制作让人看一眼,便肃然起敬这些人两腿绷得笔直,脸上的肌肉像冰块般凝固,站在那里,你戳他一枪,都不会动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前方仿佛那里有几十两黄金

  招了招手,我带着众将,迎前去

  张松早就听说袁熙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今日一见虽然是差了点但也认得丞相的官服

  震惊完全没有想到,张松全身巨震,胸口滚烫,像喝了一瓢开水立即翻身下马胸口的开水烫的他,热泪盈眶:“参见丞相”

  马儿还在奔跑中,我左脚踏马镫,翻身落地疾步过来,架住张松:“哎呀,张别驾,我终于见到你了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听说,别驾远来,袁熙特地在此迎候”

  张松在刘璋那里不受重用,怀才不遇多年,长这么大也没受到过这种重视,差点笑歪嘴想骑马入城,我连忙拉着他手道:“就请别驾同我一起乘车入城”和丞相同车其实是一种殊荣,张松连和刘璋一同乘车都没有过我和他同车,算是他光宗耀祖了

  不过,张松的长相,也的确是太丑了一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獐头鼠目,身材矮小,两片厚嘴唇,一口大黄牙,招风耳朵、爬鼻梁,说话声音难听,还口臭惨不忍睹无怪乎,庞统一直看着他笑他倒是找回了一些自信

  车架压过红毯,从仪仗队中间穿过,驶入洛阳城门张松目不斜视,对两旁肃立的士兵,熟视无睹

  到了相府中,分宾主落座,设宴款待,一众大将,文官,全部在下陪席我学刘备喝酒的时候,一句政治军事方面的正经话也不提,只问些蜀中风土人情,家长里短,这样的闲话渐渐的张松就绷不住了,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丞相破马韩遂,曹操败退西羌已成冢中枯骨,不日便可生擒是否从此养兵歇马?”

  开玩笑,老子可是想完成统一大业的养兵歇马?我呸

  贾诩抢着答道:“天下扰攘,我家主公奉天命讨伐四海,怎奈各路诸侯,拥兵自重,不服王命,一时之间也没有万全之策主公乃是国家柱石,就算在艰难,也要把统一大业,进行下去”

  张松翻翻眼皮:“荆州刘表刚死不久,幼子即位,政治动荡,可以趁机讨伐,丞相为何还不兴兵”我叹气道:“刘表乃是汉室宗亲,虽然谋反,也不是我这丞相能够管得了的,还是不去管他”

  徐庶拍案而起:“乱臣贼子,还管他什么宗亲不宗亲的,照我看,人人得而诛之”

  我摆手苦笑道:“你我是外臣,不能参予皇家的事情,还是不管为妙”

  张松皱眉道:“丞相此言差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乃有德者居之明公,乃当朝丞相,龙骧虎步,傲视天下,仁义之名四海皆知又是当朝驸马莫说讨伐刘表宗亲,就算是代正统坐上皇帝宝座,也很正常吗?”

  我微笑拱手道:“不敢,不敢,张别驾谬赞了”

  张松被我一番刻意安排,感动的一塌糊涂每天早晨一睁眼,就开始喝酒听曲,晚上专人送回去有美人伺候,少则一个,多则三五个每天悠哉悠哉,逍遥自在都有些不愿意回去了颇有些乐不思蜀

  不愿意回去,也要回去,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张松被洛阳的纸醉金迷折磨的瘦了一圈脸色白、脚步虚浮,眼圈黑向里扣说话的中气都不足了

  我一看不能这样下去了要不连西川都回不去,就挂了张松自己也觉得是时候返回了他怕耽误大事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夜晚,张松来告别,说是,要回去明日一早动身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整个洛阳孤城,还沐浴在一片昏黄中没有行人的官道显得异常的宽敞鼻观里流动的空气,清自然唧唧喳喳的青鸟,欢快的鸣叫柳枝摇摇摆摆,把一头绿在微风中狂甩大地挺了挺腰肢,开始它一天无休止的负重工作

  张松送来的礼物金银,我一分不要,全部让他带回去享用又封他为节义将军,关内侯握着他粗糙黑瘦的大手道:“希望日后,还能见到别驾和别驾畅谈天下只是怕没机会了”

  张松脱口而出:“有机会,只要丞相平定益州,松便可在帐下供丞相驱策”看了看天边跳动的红日,我道:“不可能,刘璋也是汉室宗亲,蜀中带甲几十万,文臣武将数不胜数,而且又有山川之险,本相不明地理,不识路径取川?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心道,这次你还不把地图给我拿出来

  张松拉着我到一旁,避过众将的耳目,先大刀阔斧的为自己解释一番:“丞相,我可不是卖主求荣我张松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只不过,丞相对我恩重如山,我要报答的再者,刘璋那人,不配做诸侯太懦弱了张鲁在汉中,虎视眈眈不说连庞羲、赵韪这些大将也有反叛自立的心思人心离散,一盘散沙丞相要是不取益州,估计就便宜了曹操了我来的时候,刘璋还派了两个人去联络曹操和刘备要是被这两人捷足先登了,丞相可是后悔莫及了”

  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当即做出一副苦瓜脸:“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千山万水,不熟悉路径,怎么能入川?”

  张松把手,伸入衣袖我的心一阵狂跳西川地形图,即将面世也

  果然张松珍而重之的双手托卷轴,交到我的手上;“我已经画好了一副地图,丞相一看,就知道蜀中的路径了”

  我打开一看;“地图上画的详细,地理行程,远近宽窄,山川隘口,险要所在,屯兵地点,府库粮仓,一样不少,全部记清我看了一遍,对蜀中的了解比得上我的手掌了

  “丞相要快一点,千万不要让曹操刘备抢先”

  我大喜道:“等本相取了西川,别驾就是益州牧了”

  张松一本正经道:“松并不图报答,只是为了给天下的黎民百姓找个明主而已丞相便是盖世明主”临别赠马屁一个

  张松走出去十几里路了,我才想起来一件事,让张郃快马加鞭的把他追回来张松大惑不解:“丞相,这是何意?”

  何意?老子要救你的命呢

  “先生,是否有个兄长叫做张肃?”

  张松一愣,好好地提他干嘛?“对”我道:“我有细作来报,令兄早就投靠了曹操先生以后做事小心防范此事千真万确,绝不是离间你们兄弟之情”

  张松大吃一惊:“这”

  沮授从城内快马过来,手里一个鸟笼,笼中两只白鸽“这两只白鸽,送给先生,聊表寸心”

  张松心说,我要那玩意干嘛,唧唧喳喳的听着心烦连连摆手:“多谢,多谢,不要,不要”

  不要?那你就死定了

  我压低声音对张松道:“此鸽,不是普通的鸽子,是信鸽它可以”

  张松恍然大悟,一把将信鸽抢了过去

  我又嘱咐他半天,最好不要写信,写完了立即放鸽子送出去如果,有人来了,立即烧毁千万小心

  张松有些不以为然心想,用得着,这么小心吗?我张永年,还没有这么倒霉

  我又从怀中掏出一章奏折道:“先生将这封奏折交给刘彰刘彰一看就知道了”张松看了看我,眼神带着探寻

  我道:“先生打开看看这是荆州镇南将军刘琮给皇帝上的奏折,参奏振威将军益州牧刘璋在益州招兵买马、积谷屯粮,封闭褒斜栈道,威仪如同皇帝,有不臣之心先生可以给刘璋看看,让他自己掂量着办信中的言语多有讽刺,想来可以把他气的半死”

  张松也是智谋之士,那里不明白欲加之罪同挑拨离间的计策当即心领神会,将奏折揣入怀中,阴笑道“松,一定会把丞相对刘璋的隆情厚意,庇护信任之心传达到,让他对丞相感恩戴德”心想,袁熙会做人,即挑拨荆益二州反目又施恩于刘璋,一举两得这也好,自己拿着奏折可以向刘璋交差:你看,这是我张松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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